回忆戛然而止，程妍站直了身子，她能够感受到原主的感受，也能理解她为什么会自杀了，那时候大概真的心如死灰，现在都还能够感受到那种彻骨的寒冷。
那是整个信仰都倒塌的感觉，程妍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白菀菀的一个替身，甚至不配在这段感情里拥有姓名，所以自杀并不是程妍自导自演，那时候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程妍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眼圈微红。
徐薇有点紧张的看着程妍，嘀咕，“我还以为你真的出息了，原来是没见到真神逞强，你可真能装。”
江朔和白菀菀自然也看到了程妍，江朔皱了皱眉，这次是他疏忽了，品牌主办方迎了上来，他露出得体的微笑，寒暄起来。
品牌方的人能够如此礼遇，足以证明对于江朔和白菀菀的重视，大家心中渐渐了然，这个大家垂涎已久的代言，多半与她们都无关了。
不过，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感觉太意外，毕竟最开始的时候前面也横了一个程妍，现在只是换了个人而已。
大家看向程妍的目光就带着一点幸灾乐祸，天道好轮回，终于轮到你了。
程妍感受到大家的目光，难怪书中程妍后续会那么作，不择手段，应该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丧失了理智。
徐薇自然也明白，但是输人不输阵，碰了碰程妍，却碰了个空，刚刚愣神的时候程妍已经往前走了几步，她伸手去拉没拉住，怕引人人的注意，只能作罢。
程妍对于看向她的目光毫不在意，径直向江朔走了过去。
程妍在他面前停住，看着他的脸，脸上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轻轻的喊了一声，“江总。”
江朔皱眉，“你来干什么？”
程妍语气诚恳，“我是来道歉的，因为我的原因给您和白小姐造成了困扰，非常抱歉……”
话被江朔打断，“不必了，以后各不相干，你好自为之。”
语带警告。
程妍好像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继续笑道，“多谢江总这些年的照顾，不然也没有我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