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象看着眼热,遂叫丫鬟取了热水和帕子,要服侍她擦拭身子。
擦地她浑身难免又热起来。
一番操作,叶玉杏不妨他竟还有别的哄女人本事,又叫他得了逞。
次日早晨,刘象与第六个小老婆在床上睡到快中午了,才起来叫人送饭。
正院里的越氏听说他们这时候才吃早饭,便与二娘道,“大张旗鼓的叫人送去。”
果然七娘就被刺激的在墙那边跳脚,不敢骂刘象与叶氏,只管打自己手下的丫鬟。
小红不吃打,更晓的七娘这是打给隔壁看,嚎得凄惨潦倒。
刘象吃个饭都不得清净,随便扒拉两口,就出门铺子里去了。
一连七八天,他都宿在六娘屋里。
七娘每一回都恰好叫大娘子想办法拘着,没法去抢人,又气又恨。
及至腊月十八左右,刘象从扬州订货,顺便买来那边时兴的料子,此时陆续送来,内院里如同过节一般,不论上下全都兴高采烈分料子,给主子给自己缝制过年的新衣裳。
因为时间紧张,叶玉杏明确给刘象说,叫他不要来打扰她给大娘子缝衣。
刘象难过了一晚,委委屈屈地应承最近不来,反正要吃素,也就罢了。
可吃了一个礼拜斋饭,再来内院,竟然别处都不要他。
就是七娘,也因抢了好几匹漂亮的料子,争分夺秒要缝出最光彩的衣裳过年,也不去抢他。
刘象索性就住在了外书房,多吃了几天素斋,多拜了几回菩萨,好放心的过年。
从扬州买来的除了做衣裳的料子之外,越氏还做主给里院外院添了几个丫鬟和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