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雨下个没完没了。
越氏却始终不松口,不让那个被休的妇女进门。
刘象没办法,只能流连在小老婆处找安慰,他没个胆子真个偷到那个妇女娘家去。
雨季稍停,七娘来了月事,没能耐服侍老爷气得在屋里摔摔打打,把个叶玉杏羡慕地十分惆怅,怎么七娘就不肚子痛,还那般有精力,当真好命。
然而到了晚上,刘象就走来六娘这边。
两人合被睡觉,到了大晚上,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守夜的金环披上了衣裳,走去外头,蹲在月亮门前,打了个哈欠问,“是哪个扰人清梦!”
门外竟是宝贵儿,他说,“好姐姐,快帮小的喊老爷出来,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若是宝福儿还好说,来的是老爷的心腹宝贵儿,就不能怠慢。
“谁是你姐姐!”金环偷偷啐了他一口,仍旧回屋里,听着里面老爷的动静,试探着问,“老爷,宝贵儿着急来敲门。”
刘象只能草草了事,胡乱穿上衣裳就往出走,身后传来叶氏吩咐小丫鬟锁门,他笑着摇头走了。
宝贵儿不是混人,必定有大事才来内院。
估计今晚回不来后院了。
果然,他走到了外书房,只见那书房里有宝福儿领着一个熟人服侍吃茶,他连忙上前见礼,热情得紧。
这深夜造访的,原来是他才去京城见到过的,丞相府里的二管家!
再一问,那二管家说,“老大人府里有个犯了事的亲戚,从前老大人欠他一份人情,京里怕护他不住,就想到了刘郎。
前些日子总沧州府的知州说道刘郎是个好汉,老大人思来想去,就叫咱们下来,望刘郎将这远房的亲戚护一护,待异日风声过去,就给刘郎请功。”
刘象被他奉承的满口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