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席位之内酒宴连连。
有人问“准王后,听说你曾名为李翠花,这可是真的?”
夜歌目光剧烈地闪烁,隐隐充血。这是她心底里的恨,最不能揭的伤疤。
倒不是这个名字让人难以接受,只是李翠花象征着曾经的身份,在一个偏僻的山村,卑微无望的活着。
出身是她永远的痛。
可她不明白,为何她被出身束缚了一生,一个来自低等位面的夜轻歌,可以那般自信。
夜轻歌身上的自信张扬,是她无论如何都模仿不来的。
既然无法模仿越,那唯有毁灭残杀!
“我——”
夜歌欲要开口,打算委婉的说话。
她绝不会承认李翠花之名,更不会承认曾经那个屈辱的身份。
如今的她,高贵骄傲。世上只有夜歌,再无李翠花。
“你倒是消息灵通,连翠花姑娘本名都知道。”东陵鳕打断夜歌的话,先一步说。
夜歌的脸黑如墨水,尤其的难看。
夜歌蓦地看向东陵鳕,东陵鳕叹道“翠花之名,大俗大雅,倒是好听。”
“原来如此。”适才问话的那人点点头,恍然大悟。
“抱歉,王上,诸位,我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去了。”夜歌端着酒杯落荒而逃,若非极力忍耐,只怕泪水已经流满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