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都要死了……”
“死不了,你且过几日看看。”轻歌把包袱递给白媚儿,转而召唤出月蚀鼎继续修炼。
嵇华半信半疑。
几日过去,金蝉子的死讯没有传来,炼器工会又送来了一封信。
“信上写的什么?”轻歌整理药材时,见嵇华风风火火的赶来,便问。
嵇华拆开信,看了看,道“信上说,师父被医师救活了,不过又摔得腿骨断了。”
“不去。”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金蝉子用各种方法写信逼轻歌,被狗咬,被猪拱,样样危及性命,奈何轻歌不动如山,一眼看穿了金蝉子的小九九。
金蝉子扑在自家老伴儿怀里,眼泪一大把,“这两个孩子好狠的心,定是跟那许霜风学坏了,听到我出事了,也不来看看,真是世态炎凉,冷暖自知啊。”
老婆婆揉了揉金蝉子脑袋,“乖,不哭……”
金蝉子抽了抽鼻子,继续流着眼泪趴在桌上写信,还从猪圈里拿了点猪血来写血书。
当嵇华收到血书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轻歌瞥了眼,不咸不淡的吐出两个字“猪血。”
嵇华欲哭无泪,为何遭殃的总是他?
轻歌在炼丹府待了三个月,可怕的是,几次测验过去,炼丹府上上下下,除了府主许霜风,其他人的炼丹实力都不如轻歌。
轻歌几乎都是抱着月蚀鼎睡的,她的努力都被许霜风看在眼里,许霜风更加肯定让她成为府主决心了。
轻歌坐在月蚀鼎前等待着丹药凝成,手里拿着万毒典。
实力愈强大之后,她仿佛成了第二个赫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