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到了虚无空间,轻歌离去时,与狂奔而来的小厮擦肩而过。

    小厮奔跑至北月冥的身边,行了个礼后急忙道“王爷,御使大夫不知何故提前了日期,今日就要迎娶夜雪姑娘,婚礼简陋的很,夜雪姑娘以前的丫鬟让奴才来通知王爷。”

    北月冥扶着洪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眼瞳之中抹着怒气,他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慌慌张张的小厮,骨子里有一丝恨意如跗骨之蛆般不依不饶,目光漫不经心的一瞥,看见祭台上的香炉,他突的抓起香炉,狠狠的朝小厮的脑袋上砸去,咆哮“滚!”

    鲜血与香灰洒了下来,小厮却是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诚惶诚恐,跪在北月冥的脚边,一个劲儿的说道“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请王爷息怒。”

    他是王府的小厮,自然知道夜雪在王府过过夜的事情。

    故此,当夜雪的旧奴来与他说此事的时候,他以为北月冥会念及旧情,而他与那丫鬟也有几分感情,便匆匆忙忙的来此与北月冥说。

    哪知……

    北月冥是个男人,还是个九五之上的男人,他生来骄傲,后天自然不允许任何会破坏他颜面的事情存在。

    如今当着百国使臣的面,当着轻歌的面,一个奴才来跟他说关于夜雪的事情,那个女人不管是不是真的和奴才通奸,至少在世人的眼里,他北月冥的脑袋上可是绿油油的,跳进黄河水都洗不干净的绿。

    这不是当众打他的脸么?

    此时,轻歌已经走至殿外门口,听见后边的声响,她嘲讽一笑后便离去。

    女人,若是将一生都赌在男人身上,那这个女人的一生就注定要被毁了。

    至少要自己给自己希望,别人才会给你未来,锦绣前程的锦绣,要靠自己去谱写。

    银澜扶着轻歌上了马车,轻歌勾唇,浅笑,“小月月,你又调皮了。”

    猫狐状态的姬月趴在王座椅上,浑身上下毛茸茸的缩在一起成了小肉团,煞是可爱,它撇了撇嘴,极其嫌恶的道“这个名字太娘了,我不要。”

    “好的,小月子。”

    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