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殊的耳朵都快烧起来了,他实在是无颜面对珩容,只好在珩容抱他的时候,将头埋到了珩容颈侧。
仙尊跟只鸵鸟一样,顾头不顾腚,珩容抱着他,感受到他吐撒在自己颈侧的热气,整个人都是一愣。
好可爱,怎么以前不知道小鲛人害羞起来这么可爱。
他忍不住逗他:“仙尊,抱住我,你要掉下去了。”
景其殊:“……”
仙尊连指尖儿都红了,伸手揽住仆从的脖子,头压根儿没敢抬起来,闷声道:“快走!”
气急败坏的。
珩容一笑,胸口微微震动,他抱着景其殊来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后,贴心地将床帐关上。
景其殊在里头郁闷道:“我要再服一枚丹药,你在外面守着。”
“是。”珩容不在逗他,老老实实在床边站着。
消化真力的过程总是有那么点难以描述,床帐内的景其殊忍不住翻腾了几遍,喘息的低吟几乎是控制不住从口中溢出来。
一想到珩容还在外面守着,他羞耻加倍,忍不住想,下次服用这劳什子的丹药,一定要让珩容站得更远一点。
不对,他为什么要以服用丹药做前提,他下次……下次一定把鲛珠找回来!
下次一定!
约莫一刻钟后,一只汗津津的手从床帐内伸了出来。
景其殊虚弱道:“我好了,给我衣裳。”
珩容取出新的衣服,问景其殊:“要我帮仙尊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