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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六大圣人之前，申公豹脸色刷白。
没错。
就在不久前，元始天尊直接将申公豹叫了过来。
本来，封神榜是准备传给姜子牙的，可是，姜子牙已经叛变了，只能传给申公豹了。
虽然在场的六大圣人都不太喜欢申公豹。
申公豹，这可是自带衰神光环的男人。
并且，这个衰神衰的还不是他自己，而是他身边的人。
就算在场的几人都是圣人，根本就不会受到影响，可是，他们也不想感受这种气息啊。
这就好像一坨大便一样。
正常人都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面前摆放着一坨大便。
虽然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吃大便。
就算是摆放在面前，对于自己吃下去的食物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可是，当大便摆放在面前的时候，肯定不会太高兴。
除非，面对大便的是狗子。
真的狗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