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视线落在牧笙身上,他老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如此全面详细的图纸,他更是认定是凤君迟教她的。凤君迟向来深藏不露,想出这种办法,他不足为奇。
可将这么好的办法给他……
他是真一点看不懂凤君迟到底想干什么了……
不过,这法子是牧笙献上的,功劳自然是要算在牧笙头上,而且,这图纸和法子,大臣们都知道是出自牧笙,决不能有功不赏,那以后,还有几个人,能尽心尽力给他做事?
自古都是小功小赏,大功大赏。
这要是牧笙私下敬献给他的就好了,只有他知晓,那谁知道牧笙弄的这么详细,又画了图纸?那他就算赏,也用不着赏多少东西。
如今,如此大功,自然该大赏。
小赏或不赏,影响不好;大赏,他心里又不舒坦。
宸帝心里计较着。
想着牧笙怎么都是一个姑娘,就算赏赐也是给一些金银财宝,根本用不着升官给权,而赏赐的这些金银财宝跟他日后国库获得的盐利相比,那就是九牛一毛了,这么想着,宸帝心中舒坦多了。
然后,便打算大赏了。
大赏对以后国库获得盐利相比,也是九牛一毛。
虽然打算大赏了,宸帝也没有当面赏,而是夸了几句牧笙之后,便让牧笙他们退下了。
直到牧笙出宫了,宸帝才吩咐下去,让该怎么赏。
牧笙又闹的这么大,他当然也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有功必赏。
卫逢就等在宫门之外,一见牧笙出来了,忙迎了上来,牧笙跟丞相和盐运使辞别之后,才与卫逢一块回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