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一时间陷入了古怪的沉静中。
马良心里有些彷徨无措——从无名大禅师的言语和态度上,他看的出来,无名大禅师对于小白并没有多么大的杀机,反而只剩下了无奈和悲天悯人般的情怀。也许是正如他所说,对小白这样的一个超凡脱俗的存在,实在是奈何不得:也可能,是佛xing高深的无名大禅师,委实做不出去用雷霆手段,针对一个俨然已拥有人的身份人的生命已经人的生活、情感的小白吧?
小白更是一脸的糊涂,之前的恼意也因为良哥哥的态度而收敛了许多。
即便是心理年龄已然如同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然而面对无名大禅师这样的高僧,听着他那玄而又玄的高深话语,小白不明鼻。
沉默了一会儿,马良抬腕看了看手表,微笑道:“大师,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要不您还是先歇歇,明天咱们再布法?”
无名大禅师摇摇头,正待耍说什么时,却忽而长眉微皱,扭头往东侧的墙壁上看去。似乎他的眼神能够穿透墙壁的阻隔,看到墙壁另一侧或者更遥远的地方,正在发生着什么似的。
“大师,怎么了?”马良诧异道。
“马檀越,贫僧要去见一位故人和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无名大禅师缓缓起身,踏步往外走去,一边说道:“过后自会回来,马檀越无需担心。”
“呃……”
马良疑huo的站在当场,看着无名大禅师开门走了出去,心想这个老和尚到底在想什么?
突然间就提出了要去见一位故人,还有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你早不见晚不见,偏偏在这个时候,而且三更半夜的,要去见人?
难不成,那两个人就在附近?
一念至此,马良立刻伸手把小白揽到身侧,微皱眉思付着一无名大禅师是何等身份?能被他称之为故人,还能被他当作是远道而来的客人的人,用脚指头都可以想到,绝非常人啊。
心中正在诧异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马良掏出来看了下,竟然是安冰泮打来的。
他有些疑huo的按下接听键,道:“冰泮,怎么了?”
“良子,我在小区大门外南侧约百米外的道旁丁字路口对面,先前从小区出来时,我遇到了一个人,所以没有赶回公寓去休息,而是留下来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