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老人慢慢说道:“这个茅山道士是被一个女子冤枉了才到牢里。那个女子说他强暴了她。”
“啊!”高依弟吃了一惊:“既然是被冤枉了,可以请律师啊!”
红衣老人笑道:“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可是,这个茅山道士说他在渡劫,在渡一个桃花劫,没事的。”
高依弟若有所思。
红衣老人见高依弟那杯茶水已喝完,又慢慢地倒茶水。
过了一会儿。
高依弟忽道:“我看茅山道士坐牢另有隐情,没那么简单。”
红衣老人倒满茶,放下水壶问:“有没有隐情我不知道,但这不是重点。”
高依弟问:“重点是什么?”
红衣老人笑道:“重点当然是茅山道士看出我附身在姜天身上。”
高依弟在听。
红衣老人继续道:“我就问茅山道士我可以出来吗?”
高依弟疑惑:“出来?离开姜老伯身子?”
红衣老人解释道:“当然是无法离开姜天的身子,我的意思是我的意识占领这个躯体。”
高依弟听得毛骨悚然。
他问:“茅山道士怎么说?”
红衣老人回忆道:“茅山道士说占领是不可能的,两个人的意识只能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