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年拿出了那个小盒子,想到刚刚江启寒威胁他不收就扔掉,无奈地叹了口气。

    莫晓阳瞥到他手里的胸针,惊讶道,“这是啥,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江启寒给我的。”

    莫晓阳笑了,“霍,结婚的时候连钻戒都没送过,现在还挺大方。”

    靳安年没说话,看着窗外发呆。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告诉他我要去m大,他看起来好难过。”

    “哇,靳安年,我怎么觉得你很危险啊,”莫晓阳拍了一下他的手,“你可不要他卖卖惨就回头哦,虽然他最近好像转性了干了几件人事儿,但这远远不够呢,想想你之前吃过的那些苦,江启寒根本就不值得,别傻乎乎的又被他骗了!”

    “我没有,”靳安年淡淡地说,“江启寒说他不会喜欢别人了,是不是很好笑?”

    莫晓阳扁了扁嘴,“alpha的嘴,骗人的鬼。”

    江启寒没回医院,一脚油门踩下,又去了隋斯羽家里。

    隋斯羽也刚到家,两人正好在门口碰上,面面相觑,一个赛一个的愁云惨雾。

    “不是吧,”隋斯羽打趣,“伤成这样还不老实在医院呆着,跑我这儿来是想被你哥发现的时候拉我一起挨揍吗?”

    江启寒没理他,“有没有酒?”

    “那必然有,但你这样能喝酒吗?”

    江启寒黑着脸,不耐烦地说,“你好烦啊。”

    隋斯羽耸了耸肩,“你这个状态,顶多能喝点红的。”

    他转身去酒柜拿酒,江启寒躺倒在沙发上,发觉自己压到了一件衣服,他扯出来一看是件白色毛绒外套,上面还有很清晰的香气,酸酸甜甜的,跟隋斯羽的信息素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