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累不累?”

    看台上,沧月玺岚了无趣味的瞥了一眼场中不甚激烈的赛事,重新将目光放回到身边的人儿身上。

    此时,沧月棣正披着一件雪狐皮的大氅,面色苍白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皮子沉重,似乎有些困倦。

    听到对方的问话,沧月棣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祁濡辰身上。

    沧月玺岚帮他拢了拢大氅,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一点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那就是凤箫君新收的小弟子,祁濡辰……你的毒能解,可多亏了他。”

    “祁濡辰?”沧月棣看着那举着一根糖葫芦吃得欢的祁濡辰,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像个孩子似的,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

    “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沧月玺岚叹了一口气,伸手揽住沧月棣的肩膀继续说道,“你当他为什么能解得了你的毒,那是因为他中了天妇罗……若不是槐烟护得紧,只怕早就……”

    “天妇罗!?那不是……都被剿灭了吗?”闻言,沧月棣瞬间瞪大了眼,忍不住坐起了身,“除了我们、雁澜域和西境栎氏的三只,难道还有?”

    “这个我也不清楚,槐烟也没说……”沧月玺岚摇了摇头。

    “你确定你没看错?”沧月棣眼中还抱着一丝期盼。

    “他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红莲印了。”

    这回,沧月棣沉默了,眼底隐隐的期盼也如风中烛火般噗的熄灭了。

    红莲印啊……

    沧月玺岚看着陷入沉默的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如何劝说,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良久之后,沧月棣抬起头,幽幽地道:“一会儿,陪我去见见他吧……无论如何,救命之恩,都得报……”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