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妈领着唐堂先回了家，唐堂抱走一只小狗。
明瑜送向阳出去，向阳问：“你不挑一只吗？”
“有一只就行，”明瑜失笑，“你为什么让我挑？”
向阳转头看他，然后目视前方，“记得有人说过，小时候想养一只小狗，家长不同意，闹绝食闹了两天，饿的半夜起来偷吃东西。最后也没养成。”
“哎。”明瑜抬手捂脸，“早知道不跟你说了。怎么还翻旧事。”
“养吗？”向阳抱着纸壳箱往他面前凑了凑，“斑点是陪伴犬，温顺又机警，天气暖和的时候可以养在后院儿，天冷了搬进屋子。”
“这样的话，后院栅栏的缝得堵上。”
“买半透明塑料瓦在栅栏里侧围一圈，半米高就差不多，美观又透光，挑个周末我帮你弄。”
明瑜笑着看他，“你怎么不养一只？”
“你养，我想了可以来看，”向阳说着一顿，声音稍微压低，“这样还有借口来看你。”
“你可真是……太费心了。”明瑜让他逗的都臊不起来了，只想笑。费尽心思给自己刷存在感的向阳，他并不是没见过，正因为见过，此刻才觉得莫名亲切。
“是挺不容易。”向阳毫不客气地说，说完还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
有个念头冒出来四五回，直到把向阳送到路边，明瑜都没开口问。
向阳抱着箱子背对驾驶座的门，把箱子朝前递了递，“快摸。”这一路上，明瑜时不时就伸手摸一把，稀罕的不行。
“不摸了，再摸下去，你该抱不走了。”明瑜摆摆手，他是真喜欢小奶狗，看着心里就发软。
“走了，回去吧。”向阳换成一手抱箱子，一手拉开门，侧身把箱子放到副驾驶位上，回头又看了一眼明瑜，然后上了车。
明瑜慢慢后退，刚要转身，驾驶室的车窗落下，他听见向阳问：“上午，你在公司后门遇见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