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檀在外碰了足足两日的壁,人都要焉了。
今日甚还有家卖衣裳的铺子的老板娘,用毫不掩饰地嫌恶眼神上下盯着她看,开口便是:“哪儿来的麻杆,当我们这儿日进斗金了?”
别的宋檀都还可忍受,穷嘛,眼界自然小,她大人有大量,不与她们一般计较。
但为什么要说她是麻杆!
“我长得像麻杆吗?像吗!”
晚间,宋檀将此事与赵堰讲过后,心中委实气不过,拍着桌子地问赵堰,眼神里暗含气冲冲气势。
赵堰上上下下打量了遍宋檀,半晌,认真而又严肃地点了个头。
“确实。”跟个生怕站在对面的人还不够伤心似的,赵堰又再补充了二字。
“你说你,真是妄为女子了,胸前都没个二两肉的。”赵堰锁了眉地一个劲儿摇头,整张大脸上□□裸地写满了嫌弃,“我一个大老爷们的都比你强。”
正在气头上的宋檀猛然间明白过来赵堰说的是什么,双手立马捂在胸前,“臭流氓!谁跟你说这个了?”
“不是你让我说的嘛。”赵堰下意识再次瞥向宋檀的胸前。
怎知这下迎面来的,率先便是宋檀的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掌声清脆,在空旷的屋子里,听着格外清晰。
赵堰摸了把被打出手印子的右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宋檀,“你打我做什么?”
“我叫你看了吗?看了吗?臭流氓!”宋檀气得脸色涨红,手也在发着颤。
“但我可有说过一字的假话?明明都是你让我说的,我不看,哪能说得出来?说出来了,你又不乐意,难不成要我睁着眼睛说瞎话?”赵堰拍桌。
“你还看,你还看!”宋檀指着赵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