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这儿!”早上叫银霜起床的男子,站在角落里对着银霜挥手,一时间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那里围坐着几人,桌子上只有寒酸的清茶,周围的考生看着他们眼中透着不加掩饰的嘲讽和鄙夷。
殿试之后学子们便直接回到住处等候消息,朝廷为了方便进京赶考的各路学子,朝廷包下了一大片客栈酒楼,作为进京赶考的学子们的居所。
这些居所都十分便宜,客栈掌柜只是象征性地收取一点点银钱,以示朝廷对恩科学子们的看重并且有杜绝不劳而获之意。
银霜他们居住的是此片最大的客栈,因为此间有过两届进士在此居住过,掌柜是也很能抓住商机并且很通透,不止将客栈改名为登科楼,还充分考虑到考生经济情况,将住房分为三六九等,却也无意间将考生分成了贫富悬殊各个群体,群体之间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些冲突。
他家有一间极大的大厅,下方正对大街,此时汇聚不少书生们围坐闲谈,成为这次科考考生聚集最多的地方。
银霜微微有些犹豫,前身不喜与人交往,一直蜗居在柴房里,她也不太想和那人周旋,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要不还是别去凑热闹了?
那男子看到银霜站在那里一副要转身回去的模样,赶忙走过来拉起银霜就往茶桌走去,银霜只有些不喜的皱起眉心,但还是平静的跟着过去。
此人叫刘鹏达,他与银霜之所以相识是因为银霜为了维持落魄子弟的身份,住进了这所客栈最寒酸的柴房里。
而他也因盘缠用完也被客栈掌柜安排进了柴房,他将银霜当成了同路人,无论做什么都喜欢带上银霜,处处显示他对银霜的照顾,言谈之间都要带上银霜,压银霜一头,以此来显示自己的优越性。
前身对于他的心思一清二楚,没有和他说过几句话,现在银霜也不想和他过多交流。
坐在桌子上的一位穿的还可以的男子,看着刘鹏达拉过来一位衣着朴素,头发乱糟糟的人,有些不喜,但还是礼貌的对李鹏达问道:“这位是?”
刘鹏达一副赔罪的模样,赶忙给他们介绍。
“诸兄告罪,是小弟的疏忽,这位是蔺戊辰,蔺小兄弟,也是今年的考生。”
几人听到银霜也是考生,收起了不不喜,起身对银霜拱手一辑:“蔺兄!”
刘鹏达对着银霜一一介绍道:“小兄弟,这是张雄、张兄。这是李杰、李兄,这是李阳、李兄,他们二人可是双胞胎呢。”
银霜对他们回礼:“张兄,二位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