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酒的后果就是,有不少人是直接睡在院子里的,第二日太阳照到眼皮子上,才浑身酸痛的醒过来。
不过慕景逸和魏远之显然不是这么不讲究的人。
今日继续收割水稻,众人虽然还是很高兴,但已经没有头一天那么兴奋,各自投入自己的工作里面。
到下午的时候,魏远之敲响了靖王的屋子。
慕景逸正一个人坐在案桌前面发呆,眉头紧锁,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捏着笔杆,目光都不知道落在何处,看着像是被什么大事缠身一样。
“王爷,可是闾关又有消息来?”魏远之试探的问了一句。
“闾关有什么消息?玄武门的石启君不是在周旋了吗?”慕景逸斜觑了他一眼。
“哦”,魏远之放下心来。
“你有事?”慕景逸问。
“没有大事,是想过来说,这次我们种了两千多亩水稻,按照亩产二石保守估计,也得有四千多石稻米,今年应该能撑下去了”,魏远之有些兴奋的说。
“嗯”,慕景逸看了他一眼,还是那一副看上去忧心忡忡的样子。
“王爷?”魏远之挑高了声音,小心的问他:“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魏远之十分自觉的就准备告辞离去。
在他就要推开屋门,迈步走出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几不可闻的问话:“你知道,怎么能让一个姑娘有好感吗?”
魏远之顿时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瞬间就回过了身体:“王爷,你说什么?属下没听错吧?”
慕景逸顿时有些后悔,他想收回刚刚的问话,自然不会回答第二遍。
此时,魏远之的内心是崩溃的,他的小心脏一直在叫嚣:“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路神仙显灵了,这个冰块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