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事是朝昌你提出来的,那这件事就由朝昌你亲自去办吧!”
魏朱愣,“我?”
魏朱道,“皇上说的应该是我的伯父晋王才对吧。”她说,“晋王博学多才,又出身大理寺,这事交给他确实合适。”
魏将行打断意图混水摸鱼的某人,“朕说的是你!魏朱!朝昌大公主!还需要朕再给你说一次吗!”
魏朱识抬举的跪地领命,“朝昌谢皇上信任。”
只是,她跪在地上却不起来,“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朝昌斗胆一问,若是这事牵扯出“大人物”,恳请皇上示下,朝昌该如何作为?”
魏朱一本正经说胡话“是掩耳盗铃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还是按照国法家规严惩不贷?”
魏朱道,“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对方蓄意报复,痛下杀手,又或者在您这里倒打一耙,朝昌弱质女流之辈,十分惶恐。”
魏将行就知道魏朱鸡贼,“你怕什么!孔最那里不是还有一面免死金牌吗!”
“孙女为上万将士讨公道,还要冒着杀头的风险,孙女不干!”
魏将行面对讨价还价的魏朱十分无奈,“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孙女要您无罪的一道圣旨,还要先斩后奏之权!”
魏将行眉毛直跳,“魏朱!你别太过分!”
又无罪,又先斩后奏这万一杀了不该杀的人……
魏朱比他拒绝的还干脆,“孙女也知道自己过分,所以爷爷还是换个人吧!”
可是最终的最终,魏朱还是左手提着无罪的圣旨,右手捏着号令禁卫军的令牌出了御书房。
看着手里的圣旨和令牌,她“tui“了口唾沫,“竟然连这么没下线的事儿都答应,一准不是什么好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