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孔最死皮赖脸的要进屋。
“娘子,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什么都不做,绝对乖乖的听话。”
“我信你个鬼,滚出去!”
“可是白釉都已经跟你提亲了。”
“双喜还没答应哪,算不得数!”
“那……是不是双喜答应了就可以?”
“要让她心甘情愿的答应才算数。”
孔最觉得这事都好办啊。
立马欢天喜地的放下了被子,往双喜那屋溜去了。
半夜三更,姑爷溜婢女屋,这要来的不是孔最,早让双喜给打出去了。
面对孔最,双喜也无奈的很,“夫人喜欢的那几道菜你都学了个遍,我现在可没什么能教你的了。”
显然孔最深夜来访已经不是第一次。
“我来是有正经事找你的。”
孔最往屋里看了眼,桌台上放着的是一件嫁衣,那是双喜老早就在绣着的衣裳。
“看什么看!”提起这件嫁衣,双喜就来气,旁的女子都是知道自己要嫁人了,才开始绣。
她却一件衣裳绣了三年,如今只剩下最后一瓣并蒂芙蓉花,她是如何也捏不起针来。
就算绣完了还能怎样,穿上她的日子还是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