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看着孔最犹豫很久,他的眉头皱着,像是在分辨她说的话。
舞曲都要进入尾声,孔最才出声,“她们在床榻上伺候我,那桂花糕怎么办?”
魏朱瞧着他的眼睛,不是花种老手的推脱,他真的是很认真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你是侯爷,你最大,只要你喜欢,她们不敢吭声的。”
“那你哪?”
孔最问,“你也在床上伺候我吗?”
魏朱察觉到一种深深地羞辱。
在孔最眼里,她就像个廉价妓子一样,可以陪他任意胡闹。
环住他脖颈的手松开了,魏朱退后一步,缓缓行了一礼,“侯爷,小女累了,先行告退。”
孔最手足无措的站在舞池中央,周围成双成对,唯他形单影只。
魏朱一走就有姑娘走了过去,“侯爷能请小女跳支舞吗?”
孔最看着停在眼前的女子,这人就是想上自己床榻的。
“你喜欢桂花糕吗?”
想到点心桂花糕的姑娘“小女很喜欢吃。”
孔最惊恐,“你吃他!”
“是啊。”
那姑娘笑着回答,“小女与家中姐妹最喜欢把它蒸来切片沾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