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快走吧。”
双喜站在院门口,频频回首给魏朱把风。
“怕什么。”
屋里,魏朱正在熟练的翻箱倒柜。
一听这话,双喜急了,如果这里是魏朱的珊瑚院也没什么,可问题是她们现在待的可是下人住的院落。
床底被褥翻腾遍,魏朱掂量着搜出来的银两,拉开了梳妆匣里的抽屉。
黄澄澄的垒丝虾须耳铛,是魏朱生辰时的贺礼。
明晃晃的珍珠手串,虽然不怎么圆润,却也是魏朱喜欢了好久的东西。
更不用说那些精巧的银簪,玉镯,珠花。
这都是魏朱的东西,当然,现在也都是她的东西。
隔着重重院子,丁香被执行庭杖的惨叫依稀传来,那声音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胆吃,就要有“吐”的觉悟。
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要是落到她手里,那下场绝对比死来的铭心刻骨。
窗帘被人撕下,金银首饰,衣裳钗环,就连橱柜里的新棉被,都被魏朱一股脑的包起来。
看着地上的一大坨,双喜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
“姑娘,这……”
“都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