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的肌理在松松垮垮的白色里衣下若隐若现,孔最动了动,衣衫扯动露出整齐排列的鲨鱼肌。
魏朱伸手戳了戳,对这矫健过分的身材很不满意,好看是好看,但是硬邦邦的还没原来白团子时一半可爱。
孔最握着那手眸子都暗了几分,“明天不想起了?”
魏朱捏着那腰上的肉拧了把,“看你能耐的,不如明天跑五十圈好了。”
孔最扣着那手亲了下,“再跑五十圈,也在床上不耽误。”
两人闹了一通,孔最这才跟个大狗熊似的小心翼翼的圈着对方,“这次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不能再待两天?”
“不能。”
魏朱说完孔最好半天都没吭声,两人好不容易才聚了些日子一眨眼,又该分开了。
“太子就要登基,之后你肯定又会很忙,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你。”
魏朱这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被这种哀怨小媳妇的人如此对待过,孔最这小声音一出来,简直让人把持不住。
那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大概都是这样来的吧。
“别说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你明天也要离开这里。”魏朱从床头暗柜里抽出封信过来,“这是调令,从明天开始你就要离开这个营地。”
“我在这里并无建树,怎么会突然有我的调令?”孔最一头雾水,看着那调令更是傻了眼,“这是给、给错了吧!”
为了避免自己不是做梦,他还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魏朱我不是做梦吧,我居然要当校尉了!”
校尉是中级军官,是普通人那怕努力一辈子都走不到的高度,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