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魏如柳止住眼泪呆滞当场,“不是为太子结亲吗,为何会……”死?
“因为太子只有娶妻才能登基,因为有人不想让太子登基。我这么说,你可懂?”
魏如柳似懂非懂,然后不知想通眼中爆发出一阵亮光,“那爹的意思是,魏朱这个痨病鬼会死?”
魏长平沉默,不论他怎么推演估算,魏朱能从中活下来的利率不足十之一二。
因为太子那边,似乎也是这么想的。
魏长平越不说话,魏如柳越是开心,快意。
“魏朱,你就得意吧,灵堂之上,我会给你多烧点纸的。”
魏如柳收整衣角,又恢复了仪态万千的模样,她刚想下去却又突然止步。
“爹,二妹妹的年纪也不小了,不知爹给她准备了怎样的亲事?”
魏如烟是庶女,虽然跟魏如柳年纪差不多大,但是她的亲事自然是比不上魏如柳的。
“她的亲事你不用担心。”魏长平道,“此次春试之后,自有定夺。”
魏如柳心头越发畅快,听魏长平的意思,是打算给自家那个好妹妹寻个寒门举子。
门内父女两人畅然安排她人人生,门外,魏如烟托着一壶好茶,垂眼靠在角落。
未上胭脂的朱唇紧抿如线,长长垂落的长睫下,似乎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嘁~”嘲讽的笑在她嘴角弥漫,“我为鱼肉,他为刀俎,我这鱼也会生气呢。”
前往皇宫路上,双喜正襟危坐,平时欢喜跳脱的她这会板正的像个老夫子,别说动上一动,就连那双眼珠子都不敢胡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