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冷冷道。

    “我若是你就赶紧离开,以后跟我有多远离多远,最好老死不相往来,见面都装不认识。”

    “你也说了,那是你。”

    孔最扬着下巴,像只明明怕的要死,却又佯装淡定的骄傲小猫。

    “我孔最不是你想的那么没义气的人。”

    孔最道,“天快亮了,趁着没人你赶紧带着你娘走吧。”

    魏朱没动,只一直看着他,“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魏朱,刚刚杀了人。”

    “杀就杀了。”孔最嘴唇紧抿,他又不是看不见,这人就不能先忽略这事吗,没看到他都吓成这样了。

    孔最与她遥遥相望,他的身后是天边开始升起的朝阳,丝丝金色刺着魏朱眼底。

    “你绝对会为今天没离开感到后悔的。”

    魏朱举起手上的朴刀直接几刀剁下去,将地上的人头砍得稀烂,然后故技重施走到马车上也将另一人的脑袋剁的面目全非。

    孔最以为自己会被吓得放声尖叫,甚至慌不择路落荒而逃,事实上,他的腿脚已经直接被吓软,别说是跑,就是动一动都做不到。

    而事实上更加证明,人在害怕到极点时,喉咙是发不出声音的。

    所以他就只能站在那里看着魏朱剁烂了尸体的脸,把脱了衣裳的尸体绑在拉车的马背上,然后对着马屁股直接砍了一刀。

    吃痛的马匹带着尸体慌不择路的冲进远处的树林,而魏朱则抱来干草,把沾血的马车,还有能证明尸体身份的所有东西一齐点燃。

    火焰燃起,魏朱脱下染血的衣裳一块丢了进去。

    整个善后过程看似繁琐,但实际上却不超过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