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牧白忽然对燕贝儿露出一丝的笑意,他的话没有说完就有人进了燕贝儿的寝殿,燕贝儿确实当然不动,她当然不会畏惧迟牧白的查抄,有问题的胭脂早就处理了。当然不会留在她的寝殿,他的心里嘲笑迟牧白的举动实在是过于幼稚好笑了,那些胭脂她不过是摸在手里而已,剩余的当然不会留在她的身边。
有宫女从燕贝儿的寝殿里面拿出了三盒胭脂,这都是内务府送过来给燕贝儿使用的,燕贝儿是太后,妆容不能过浓,所以她的胭脂只是护肤为主,并不艳丽,只是淡淡的红色。
宫女把拿到的胭脂放在迟牧白和燕贝儿中间的桌子上,迟牧白命宫女打开盖子,有两盒的胭脂都是满满的,有一盒用了一半,胭脂散发出淡淡的花香,随着时间的推进,天池散发的香味越来越浓,不过这种香味闻起来使人精神爽利,非常舒服。
“这些胭脂都是内务府送来的,要是有事的话也是内务府的事了,怎么皇上还要怀疑吗?”燕贝儿看着那些胭脂都是自己寻常使用的,并没有奇怪的地方,她当然非常熟悉,也非常有信心,迟牧白根本找不到半点把柄。
“正是担心太后的安慰。朕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胭脂是太后故意插在郡主脸上,是郡主受伤的阵,就是担心太后被人所陷害,还是要做过实验才行。来人呐!”
迟牧白抬高手凉外面立刻有人拿了一个盒子进来演变,不知道迟牧白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保持沉默一直没有说话,而且牧白用眼神示意那个人把盒子打开,想不到抽盒子里面飞出来的竟然是各种各样的飞虫,那些虫子在空中飞舞,然后竟然不约而同地都同时飞向了太后的胭脂的盒子。过了半晌,胭脂的盒子上竟然密密麻麻停了各种颜色和各种样子的飞虫,它们都挤在胭脂盒里。看上去就是胭脂盒里挤满了蠕动的虫子,看了使人为之恶心,沈七七看了差点就要吐出来了,迟牧白赶紧拿出一块橄榄塞进了沈七七的嘴里。
酸涩而带着微微甘甜的橄榄的气味,在沈七七的口腔弥漫开来,沈七七才觉得喉头的反胃好了很多,她不敢再看向那些胭脂盒子二燕贝儿的眼球几乎要爆开来一样,死死的盯着那些胭脂盒子,她已经明白了迟牧白的用意了。
“太后也看到了这些胭脂有问题,想来太后好心给兰妃所擦就是从这里面的胭脂。这些胭脂肯定是被人调换了,肯定是有人想陷害太后,让太后去谋害兰妃,从而破坏青兰国和银宁国的关系,这个人的用心真是阴险。”
迟牧白见燕贝儿被气到无话可说,他就开口了,趁着燕贝儿还没有说话,他继续往下说。
“朕当然知道不是太后的责任,一定是太阳身边的人偷偷把那些腌制坏了才会有此准备了,太后的安全一定要彻查太好身边的人来人把整个曦月宫给朕疯了,然后把他有身边的人全部给震坏了,换下的人一个个给朕审问清楚,为何敢擅自换了太后的胭脂,让兰妃受此苦难,让太后差点就背上了破坏祭祀的罪名,这个人正绝对不会放过,就如在技祭祀仪式上所言,一定让这个人五马分尸株连九族。”
迟牧白的话掷地有声,在场的侍卫立刻按照值木白的分配去做金友,早就准备好了,也不要一看才知道迟牧白是有备而来,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视自己的平安,实际想封了整个曦月宫查清楚白甲虫的事。
“等等。皇上仅仅凭借这些胭脂你就只说哀家宫里的人有问题,不过就是胭脂而已,哀家自己会调查清楚,不用劳烦皇上,而且老皇上要封了哀家的曦月宫。只有这些胭脂还有兰妃的几句话,这个不行吧?”
燕贝儿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立刻站了起来反对迟牧白的决定,迟牧白倒是气定神闲,他不在看着燕贝儿,而是看向沈七七背后的落地大花瓶,花瓶里插着黄色的迎春花。
“只有烟纸和兰妃的几句话当然不足以本挣,不过太后不要忘了,朕刚才说了那个没有死的杀手,昨晚经过严刑逼供说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都和曦月宫有关,朕觉得胭脂,兰妃的话,再加上杀手的指证,曦月宫有必要。要全部封起来,当然太后的一切事宜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只能暂时留在曦月宫,不能在皇宫的其他地方走动。”
迟牧白提醒燕贝儿,他刚才所说的还有杀手的话,燕贝儿没有想到迟牧白居然掌握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一时不知如何辩驳,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里,狠狠地咬住下唇。
“要是太后还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朕从来不会委屈和勉强太后的,这次也一样,要是有觉得朕有哪里做的不对,就请指出来。”迟牧白把目光转回燕贝儿,看到燕贝儿有话又不能说,有泼又不能杀撒的样子感到非常痛快,燕贝儿也有这么一天,他当然知道燕贝儿不会就此认输,她还有后手,不过此刻起码能狠狠地打击了他,迟牧白就感到痛快。
“等等,皇上你所说的话还是有漏洞,要是这些胭脂真的是哀家擦在兰妃脸上的胭脂,为何哀家的脸上却没事?而且这些胭脂都是哀家一直在用的,为何哀家使用却没有招引来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