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洲城?”明子斋皱了皱眉。
明昭道:“嗯,许老板说几日后在芜洲城有一场夜宴,希望我能去帮忙。”
“你决定就好。”
他说过不会干涉她,像这样的事,明昭自己做决定即可,不必来问询他的意思。
“此次夜宴的重点,是京城来的一位大理寺正。芜洲城先前有一桩大案,牵扯众多,这位寺正便是专门为此事而来。”
“大案?”
“你不知道?”明昭惊讶。
明子斋笑道:“我年初离乡,芜洲城发生的事我如何能知?”
“也是,”明昭恍然,道,“这桩案子乃是一起毒杀案,死者众多,故而寺正带了几位京中仵作,欲再验尸。”
明子斋沉吟片刻,问道:“你是想借这几位仵作,再验一验我父亲的尸身?”
“还需看你的意思,若你不愿,便当我没提起。”明昭道。
明子斋颔首:“我本也请了芜洲城的仵作来二验,有一有二,何妨再有三?既如此,此事便拜托你了。”
柳宽说他给了明老爷一碟点心,时隔多日,物证自然是找不到了,唯有尸体或能说出真相。
李府管家曾言,验不出来,究竟是白兰县的仵作不能,还是全天下的仵作都不能?
况且,明昭很在意柳宽那句话。
为什么原身,或者说她,才是导致明家遇难的关键?
京城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