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那么多?这是鬼门失禁了吗?”瑯轻生大惊,他还没见过真正的鬼呢,小时候最怕的也就是这个了。
“如果是的话那就麻烦了,一般的修炼者还对付不了。”敖正云愁眉苦脸,“我那四个爱卿据说都被控制了,派去镇压的将军都一去不回。满朝文武思来想去,能对付得了鬼的只有寡人了。”
瑯轻生一摊手:“那就去啊。”
敖正云瞪大双眼看着他,“单靠寡人,四个州,你让寡人飞断腿啊!”
“那就请几个阴阳先生。”瑯轻生说。“这年头吃阴间饭的都饿死了。”敖正云摇摇头。各行各业兴起,放着那些好差事不做,靠驱鬼养活一家子,没几个干下去的。
瑯轻生好像在思考,不知道什么时候敖正云已经死死盯着他了。瑯轻生手指着自己:“我?你让我去?”
敖正云露出笑意。
“让我飞断腿呀?”瑯轻生拨浪鼓的猛摇头,他生平最怕鬼了。“你爱找谁找谁去,小爷绝对不伺候!”
敖正云并没有生气,虽看样子瑯轻生比刑不义更加藐视他,但实质不一样,他和刑不义是君臣关系,即使心有不敬,敖正云也十分在意。而瑯轻生和他可以说是朋友关系,自然这般他也能接受,并且连他也放得开了。
“老弟呀!寡人没几个求你的,看在一国之君的寡人也低三下四的份上,就出手相助吧!”嘴上说着低三下四的话,手按着瑯轻生肩膀快把他的脖子都摇断了。
“就我仨兄弟?”瑯轻生问。
“寡人同你一起。”敖正云拍拍胸脯。
“那谁上朝啊?”瑯轻生问,敖正云想了想,“交给魏公公。”
“一个太监!”
“没问题,毕竟是阉人。”瑯轻生干笑了两声,“但自古谋权篡位的都是太监,算了吧,随你。我们后天出发。”
“不行,今天下午就得。”敖正云坚定地说。“我跑了千里路,刚回来就走?驴子都没这么耐折磨的。”瑯轻生拍案大叫,他准备了一筐子享受计划,药浴按摩足疗海吃一顿再睡个一整天,看来都要泡汤了。
“寡人知道你长途来回,身心疲惫,可你想想此时的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之中,随时都会家破人亡…你吃的下饭吗你!你睡的着觉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