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朝他嘘了一声,蹲在阿鸿面前,轻声说:
“你不叫,我就给你解开,你若是敢把人喊过来......”
她摸出镜子碎片,对着他的脖子比划了一下,笑得天真又诡异。
阿鸿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花哨笑容不减,对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脚。
她虽然没有激活血脉,但腿脚功夫了得,这一下顶刚刚他踢骆棋好几下的叠加。
阿鸿疼得都翻白眼了。
花哨没再理他,拿了一把床上用鱼线悬着的刀,两三下割断骆棋手脚上的身子,
然后又扒了阿鸿的衣服给骆棋裹上,问:
“他们除了打你,还有没有...”
男孩子也是要保护好自己的。
骆棋本来痛得直不起腰,听到这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叠声道:
“没没没!”
脱他衣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花哨无视他的羞赧,让他披着衣服躲到仓库一角,还把朽红塞给他,嘱咐道:
“待会肯定有人进来,你就老实待在我身后,遇到威胁就把它丢出去,听到没。”
骆棋看看手里的无辜的红团子,又看了看花哨,被她的强势的目光逼得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