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还敢来踩我的雷?谁给你的胆子?”
花哨说你给的。
“我?我不记得我给过你。”他目光幽深,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花哨已经被他掐得下巴快脱臼了,艰难的开口说:
“有,就在刚刚,你要想杀我现在早没命了...可以松手了吗?疼。”
血月听到最后一个“疼”字,本能的松开手。
花哨靠在阳台边上,满脑子都是九死一生后的庆幸。
她嘴角混着鲜血和泡沫,糊了大半张脸,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血月微微倾身给她擦掉,冰凉的手指让花哨打了个寒战。
只听他用同样冰冷的嗓音说道:
“是想跟我,还是有求于我?”
花哨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悬着的心放下大半,说:“有求于你。”
“说说。”
花哨说:
“我听我小姨说,你在男频很有名,想必应该和嘲风编辑多少有些交情,不知道可不可以替我引荐一下。”
血月听到“嘲风”时,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问:“你想去他手下做任务?”
花哨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