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怎么胜，假如连成功运出文明之种都算胜利的话，那胜算估计要100％了。”
“挺乐观哈。我觉得胜算最多5成。”杜威的话，再次让众人一惊：“一来，我对蓝域的行星防御系统并不太乐观；二来，根据历次跟卡蒙人打交道结果，我发现卡蒙人实在太神秘，而且，每一次都比我们多想一步。我们这三套方案，估计对手也想到了，即便他们没想到，也会通过各种情报刺探去获取。并且，我严重怀疑，就连我们盖亚也已经被他们安插了情报人手。”
“你是指？”巴木林斜眼看向哈尼斯的房间。
“不会吧？一模一样！”
“是不太可能。我暗地咨询过刘芙蓉，据哈尼斯基因组比对观测，相似率有99％以上。另外，卡蒙人可以克隆一个哈尼斯，但无法克隆他体内预置的微型机器人以及联网到蓝域的‘工时记录系统’，奇怪的是，眼前这个哈尼斯，这两个东西也跟以前的哈尼斯体内的一模一样。”
“真的？”
“假的？”
“高仿的？”
几个人各自猜测，杜威决定不再买关子。
“假的是肯定是假的。我试探过，理论上，一个人即使失去记忆，一些与生俱来的本能是不会轻易失去，更加不会因为失去记忆去得到一些本来不应该会的技能。前天我以猎鹰号试探，故意在行星表面制造战舰失事险情。你们猜怎么着，千钧一发之际这货终于暴露实力。控舰技术不是一般的高，两三下，便将完全手动驾驶的战舰从失控边缘稳住。这番操作，没参与过严格训练或战争洗礼是根本不可能会的。”
“那他体内的东西什么解释？”
“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哈尼斯乘舰逃逸的时候，战舰爆炸并没有损毁他的躯体。卡蒙人获得了他的躯体，复制了另外一个哈尼斯出来。而且，这个人可不好对付。”
“怎么不好对付？如果确认是间谍，就干掉他！”
“这就是痛点。我试探过他多次，此人反侦察能力极强，滴水不漏。无可奈何，我才以身试险，把他诈到心理防线紧绷的时候，伪造战舰失稳。按理说，盖亚不允许有这么牛的人存在。但我转念一想，这人可能作为我们打倒卡蒙的突破口，就看我们怎么用。”
“我觉得可以试试，不行交给我会会他。”江天际听完，思考几秒，觉得要从根本上瓦解卡蒙，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嗯，那这个人就交给你了。记住，反侦察能力极强，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正好借着对阵卡蒙的名义，我暂时离开让他放松警惕。”
“行，放心吧。离开？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