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竟是一个人,一个全身赤裸的人。
他全身上下未着寸缕,没有羞与耻可言,像个物件似的被绑着手腕悬吊在笼子中央,双腿大张,跪着,腰塌下去,屁股却高高翘起,像摆出受孕姿势的母犬,展示着自己腿间的风景——
视线所及,既清酌瞳孔一缩,略紧了唇角,面色如烈日下的新雪,极白,冷,却透着一股一触即散的脆弱。
笼中人胸脯平坦,大张的双腿间却同时有着男子的阴茎和女子的花穴,玉茎挺翘,一粒小巧圆润的银珠堵住了铃口,被水润出细碎的光泽,不得释放的玉茎涨成了深红色,下边儿一点的花穴湿红莹润,含着的器物只露出一个圆顿的影,不停淌着水,湿黏,拉成晶亮的线,连臀间的穴眼儿里也被塞了器物。
他一出现,整个倚翠楼都沸腾了,男人们叫好,二楼的客人直把栏杆拍断,眼里亢奋的绿光像是要翻过去冲上高台把那人生吞活剥了,不像人,像一群发情失控的禽兽。
那人口中塞着镂空的玉球,压着舌面,兜不住的涎水顺着口角滴下,挂出晶亮的银丝,颊上布满欲色,在一群饿狼的环伺之下,他晾着赤裸的身体,尽力让嘴角的笑意媚意横生,晃了晃高翘的臀,母犬似的,发出无声的引诱。
既清酌扣紧了窗沿。
“看见了吗,清酌,这是倚翠楼的头牌,叫容玉儿,和你一样,是双性之身,淫荡,下贱,怎么玩儿都不坏,这些嫖客,没有不爱的,你倒也和他学上一学。”不知何时,无渊从身后拥上来,将他抵在窗边,手往上,拨开衣襟往里伸,半夜被他强行掳至此地,既清酌只披了一件外衣,素白的内衫薄得像蒜皮,拦不了什么,无渊顺理成章摸进去,掌心拢住一只嫩乳揉捏,“不过他连一双乳儿也没有,输我们清酌一段,待你学好了这些伺候人的道,你站上去,他的头牌就归你了。”
三楼最高,只一半有房间,对面无人,底下也轻易望不上来,但这在持谨守礼的扶卿仙尊看来,与大庭广众无异,他扣住内衫下的手,脸颊时红时白,气息乱极了。
他最后一层内衫还在身上,不至于寸缕不着,却仍像容玉儿一样被扒光了衣服锁在笼中被当成物件淫玩。
无耻的魔君无疑是了解美人仙尊的,在雾雨山,熟悉的地盘,只他们两人的深夜,哪怕只剩一口气,没有被淫毒支配的美人也要抓住一切可利用之物拼个鱼死网破反抗到底,绝不肯软化了一身玉骨冰肌任凭戏弄,但在这人声鼎沸的倚翠楼就大不同了,一来他不熟悉,无物可利用,无路可逃跑,二则,他的礼义廉耻作祟,不愿让他人围观,便忌惮着不能将动静闹得太大,是以连反抗都要瞻前顾后。
高台上又上去一名壮硕男子,解了容玉儿的锁链,将这头牌如小儿把尿般抱在怀中向四周展示淫穴,容玉儿自行捏着穴里的器物抽插,轻吟低喘,皆是骚浪的春情,诱得周遭的男人越发如狼似虎,直往高台上抛玉币金银,以争得上台的机会。
周遭亢奋鼎沸,越发像身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无渊的动作没有因既清酌施压在他手上的那点力气有一点艰难滞涩,肆意轻揉着美人仙尊的娇乳儿,带着掌纹与薄茧的掌心略嫌粗糙,将细嫩滑腻的雪色肌肤磨出淡淡的红,捏起粉嫩的蕊尖儿夹在手指间磨蹉。他动作越来越大,最后一件遮羞的内衫被弄得滑落肩头,敞出美人仙尊半边雪乳,既清酌仓皇抓住衣襟遮了乳尖儿,扣在无渊腕上的指节紧得发了白:“住手,畜生。”
耳边只得一声笑,接着颈侧便被舌头舔了一下,湿又黏,直让既清酌厌恶得绷起苍白的脖颈偏了头。
“倒也不算错,在这地方的,谁不是畜生。多骂些,清酌,我爱听。”无渊笑得张狂又无耻,肆意戏亵着软乳,被切断一切退路的美人被他拥在怀里,根本无处可躲,只得一边被他淫玩,一边忍受着他的污言秽语钻入耳中,“清酌,你看容玉儿多受欢迎,这么多嫖客想操他,你若是上去了,只怕是更胜他一筹,数不清的畜生排着队捅你的穴,淫毒发作时也不缺男根了,这口淫逼会不会被捅坏?”
他一边说,另一只手一边往下伸,钻进美人仙尊双腿间揉弄雌穴,最后一个音落下,他的手指也探了进去,直插到底,既清酌身子一抖,无处可去的目光对着高台上玩穴的容玉儿,相似的处境令他羞耻地颤着长睫,紧着牙关不肯泄出声音,只呼吸乱得厉害。
混账的魔君却铁了心侮辱他:“清酌不愿意?你听听这些亢奋疯魔的声音,他们可都受着想操穴的苦痛,清酌不愿意献出淫穴渡救?这么小,这么紧,可怜可爱,畜生最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