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香浓郁,从美人仙尊每一寸沁着绯粉的肌肤散发出来,似带着催情的功效,使得猛虎愈发躁动,钢鞭一样的尾巴不停甩动,硕大健壮的躯体低伏在美人仙尊双腿间,喉咙里的喘吼低沉如雷鸣,肥厚的舌头不断舔舐着那处湿漉漉的布料,直舔得越来越湿,似变成了一层薄薄的蒜皮,没有一点抵挡的作用,紧紧黏贴着仙尊的腿心,凸出硬涨的肉根,和饱满的雌穴的形状,穴眼儿里的甘泉汩汩地淌个不停,穴径饥渴地搅动,在这隔靴搔痒的快感下闹得越加沸反盈天。
“……哈啊……呜、呃!”
美人仙尊双腿颤颤,急喘不止,炎鸾交媾的本能支配了他的肉体,并不顾舔穴的是何东西,一心只要交配,可清冷仙尊的自尊不允许,混沌中仍下意识支起身体欲逃,但这畜生体型健硕,皮毛油亮蓬松,严严实实地将他罩在身下,肥厚的爪垫一挥,力逾千斤,拍在胸口,几乎拍断骨头,既清酌痛哼一声,耳边炸开畜生如雷的咆哮,好似不满他的挣扎,悬在面颊上方的兽齿尖锐锋利,好似一排刀刃,锋芒雪亮,令人战栗。
没有灵力,此刻的扶卿仙尊与凡人无异,他清峻纤瘦的身体和硕大健壮的野兽有悬殊的力量差距,被仰面按在地上,不动了,喘着滚烫如沸的热气,与猛虎对视。
畜生。
这畜生未开灵智,在香气的催诱下完全将既清酌当作了交配的雌兽,后腿间雄壮骇人的孽根挺立昂扬,身体低伏,不断磨蹭着人族仙尊细嫩的身体,却不得窍门而入,越发暴烈急躁,吼啸震天,坚硬的利爪比弯刀更锋锐,抵在既清酌身体上,只需轻轻一勾,便能撕扯开皮肉,叫他血溅当场。
硬物在身体上胡乱磨蹭,美人仙尊面颊绯红,脖颈间经络涨开,失序的搏动像是在危险下的战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放缓了。他被撕扯成两半,一半困在肉体里,在炎鸾的本能下变做只知交合的淫兽,来者不拒,连威胁性命的危险也不顾;一半高悬云端,仍是那个自矜自持的扶卿仙尊,人畜之别挑战他的底线,为野畜的猥亵而倍感不堪。
孽畜不安的躁乱中,只听一道“嘶拉”的裂帛之声,它的爪子勾着美人仙尊的裤子,误打误撞,竟将之撕裂了!汩汩淌水的绯红肉花就这样暴露在虎口之下。敞风侵袭,美人仙尊的呼吸猛然紧促,下一瞬,蓦然失声惊叫:“——!”
这畜生竟直接舔上了他的阴户!粗大肥厚的舌头密实地包着肉花放肆淫亵,淌出的淫液被卷走,倒刺刮过嫩肉,又痛又麻,爽得叫人疯狂。
“啊!呃、唔啊!!”不,不行,太超过了。美人仙尊腰腹紧绷,面色红得惊人,喉舌间的惊喘难以自持,宛如濒死,瞳眸里被逼出涣然的泪光,淫毒反馈了十倍百倍的快感给他,如山洪决堤,摧枯拉朽,席卷着自矜自持的尊严没入令人战栗的欲望的洪流漩涡,只差一线,就要坠进无底深渊。
淫液清甜,未开灵智的野畜本能地心生喜欢,汲水一般越舔越快,厚舌陷进两瓣肉唇的凹陷里,连藏在包衣里的阴蒂也被牵连,被刮得东倒西歪,美人仙尊受不住这样鲜明尖锐的舐磨,腹中酸胀,高昂的惊喘声几近破碎,沁染了泣声,虎爪下的身躯蜷缩起,抖得难以自抑,“呜、呜嗯……!”
谁能料到这是世人敬仰的扶卿仙尊,被畜生亵玩,在其爪下狼狈不堪。
肉穴被舔得软烂,做好了交媾的准备,欢欣地敞开肉道等待阳物的侵犯,孽畜意外发现这吐露淫汁的娇嫩肉花竟藏有一个可进入的穴眼儿,移开了按在既清酌胸腹上的兽爪,整个身体趴伏下来,硕大的脑袋专心致志拱在美人仙尊的腿心,粗肥的舌头使劲儿往里钻——
“唔!!!”
穴径被粗肥兽舌撑开的一瞬,既清酌身体一颤,淋漓的淫液喷涌而下,尽数打在野畜舌头上,美人仙尊头颈猛扬,咬破舌尖,止住了争先恐后冲出口的失控尖叫。辖制一松,他再不忍耐,从空间袋中抽出匕首,雪亮刀锋凭空一闪,旋即整个没入那畜生皮毛油亮的后颈,几乎将之钉在地上!
受痛的虎啸震动山林,可只来得及发出一半,美人仙尊踹其眼目,倏然翻跃到它健硕的脊背上,伴随着皮肉被切割的声响,嵌进血肉的匕首在兽颈上转过一圈,深可见骨,几乎卸下那颗硕大的脑袋!
鲜血四射喷溅,溅至扶卿仙尊的侧颊,潮红的情欲未散,他喘息不止,眼神却无悲无喜,无惊无怒,像一尊什么境遇也撼动不了其心的俊美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