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韶清见他犹豫说道:“师伯,如果他们两人的法宝真的丢了,我估计可能是在我离开后又有别的人去了,真的不关我的事。”

    说完她便要离开,想躲开这个人。

    可是烛相子哪会轻易放她走,闪身便拦在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问道:“是烛一门下的哪个?他门下似乎只有一个中阶灵根的弟子,现在也不会驾飞行符,是跟在烛离子师兄的队伍走的,从没听说还有第二个能修炼到这个境界,该不会是假扮的吧?”

    慕韶清笑了笑,反正自己要回沂岚宗的话,突然有法力的事是必须要解释的,现在对烛相子说了也没什么。于是说道:“不瞒师伯,我在出山门的时候,确实一点法力也没有,不过后来不小心被烛奚子师伯的队伍光落下,又不小心发现一株草药,吃完突然有灵力了,这个我也没想到,听,对了,我叫慕韶清,就是那个废到几乎没灵根的。”

    说完她挂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从烛相子身边飞去,踩着那张飞行符向远处走去了,无论是飞行的高度还是速度,都符合她当前表现出来的境界。

    烛相子看着她的背影越飞越远,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恶念,转手便向慕韶清拍去,手掌晃出一个巨大的手印,铺天盖地地拍向慕韶清的头顶,打算把她拍死在当场。

    反正现在远离宗门,慕韶清又是只身一人,就算自己把她弄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拍死这丫头,再看她身上有没有自己的东西,有的话更好,是她违背宗规抢师长法宝,自己才出手惩治她,就算没有,一个小小的低阶弟子,死也就死了,不然自己当当沂岚宗的正统门人,却被罗宝一这个后入门的“外人”的徒弟轻视,岂不太没面子。

    慕韶清飞走是飞走,可是却一直留意着身后的动静,毕竟自己抢了人家的东西,怎么能完不当回事,那岂不是傻瓜一样。

    所以她在向前飞的同时,已经把凌轲从空间里弄出来,自己不好直接对付烛相子,可是凌轲却不同,它是一只灵兽,又是一只表面上没认主的灵兽,没有那么多顾忌,怎么对付烛相子都可以。

    凌轲吃完裂地铜犹要晋级,懒洋洋地在空间里睡觉,被她叫出来十分不爽,见到烛相子真要袭击慕韶清它更火了,都是这丫的闹的,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上。

    愤怒之下,凌轲闪电一样飞出去,迎着那只手印便扑出,金光一闪,便把那手印洞穿,飞射到高空之中。

    烛相子在手掌拍出的那一刻,心中便已经笃定,慕韶清必定会死在自己掌下,她一个靠灵药硬冲出来的炼气中期,怎么躲得开自己筑基期的攻击,何况自己还是在背后出手,她没有神识,连发现都发现不了,拍死她简直玩笑一样,所以他一点都没做其他打算,甚至在凌轲身影闪出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手掌被穿透,剧烈的疼痛袭来,他才发觉不好,惊一声向回收手。

    只是这时候收回来也没用了,手掌已经被洞穿,他们以修炼功法筑基的修越王,筑基之后血肉之躯也还在,受伤也还是会流血,手掌心上便是一片血肉模糊。

    “啊!我的手……”

    他正叫着,不出气的凌轲已经从空中又折了回来,落在他脸上,挥起小爪子便开挠,下下到骨,打算直接把他的脸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