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就以马晓璐的性格来说的话,肯定会抓狂,大好的心情也就这么给毁了。服务员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不过这个过程需要缴纳一定的手续费,如果不准备出手卖掉的话,就是一千块钱,决定卖掉的话就是免费。”听了这话之后,苏羽是赶紧上前开口说道:“诶,我说干嘛花着冤枉钱啊,这东西你又不卖,没必要拿去鉴定什么的嘛。再说了你要是想要坚定,回去拿给金馆长鉴定一下不就行了吗?而且人家好歹也是博物馆的馆长好不好。”苏羽这话的意图,就是不想让马晓璐拿去鉴定,要不然可就穿帮了。至于回去之后,自己将其中的个中缘由告诉金万水,到时候随便说点儿什么,马晓璐就能够信以为真。说完之后马晓璐嘟着嘴好好想了想,似乎是觉得苏羽说得还是有几分道理,不过转念一想还是觉得有点不妥。“不行,不能去找金万水,人家那么忙不好意思去麻烦人家,再说了要真是宝贝的话,他肯定又会提出放进博物馆展览,到时候我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我们就在这里鉴定一下嘛,反正真金不怕火炼。”马晓璐说完之后,苏羽是一头的黑线,真金确实是不怕火炼,可是这玩意儿不是真金可该怎么办啊?看着马晓璐如此坚定,苏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那好,我这就给你们拿去鉴定一下,这需要一些时间,你们先逛一会儿,到时候有结果了我会通知你们的。”服务员说完之后,马晓璐就十分相信人家的把手里面刚刚花了五万块钱买下的葫芦递给了人家。“我说,没必要啊,白白花了一千块钱,那可以买好多好吃的。”苏羽还有些遗憾,不过他所遗憾的并不是马晓璐花了一千块钱,而是等一下的鉴定结果一定会让马晓璐失望。马晓璐踮了踮脚看向了前面说道:“找专业的人鉴定一下心里买你才会踏实嘛。不说了,快看前面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啊,围着好多的人。”随后,马晓璐不由分说的直接拽起了苏羽的手就走了过去。此时一个展台之上摆着一个青花瓷瓶,旁边还放着一个沙漏,这是用来计时用的,里面的沙子已经有一半都已经掉了下去。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人开出过价格,站在旁边的一个男子,双手抱于胸前静静的等待着,想必他就是这个青花瓷瓶的主人了。他正在等待着有人能够对这个瓶子报价。周围还有不少的人在议论:“喂,你说这是明朝永乐年间的青花吗?”这些问是不是的人,大多数都是观望为主很少会有人真正的出手,因为这东西可不便宜,稍有不慎可就会砸在自己的手上。因为这个青花瓷瓶的价格起价就是两百万,很多担保金额不够的人,根本就不敢出手,只能看看热闹。“你们看这个瓶子啊,以靛青色为基调,或多或少有一些流散的现象,胎色比较白,也有缩釉的现象存在。再这些花草绘画生动,笔意流畅,用笔简约,初步来看的话,确实是明代永乐年间的产物。”这个时候人群之中有一个看上去像是懂行的人出言说道。说完之后,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那个男子伸手给他竖起了大拇指,那意思就是在说他讲的全都是真确的。“我说,你既然已经看出来了,那为什么不出手买下来啊?”周围也有人提出了质疑,毕竟这行业里面很少有像是他这样的人出现。大多数人即便是看透了,也不会说出来,自己心里面有底就行了,说出来只可能有两种情况。第一,那就是这个人就是一个托,在这里大放厥词的目的就是让这个东西拍得更高的价格。第二,那就是这个人的担保金额不够,要知道两百万的起拍价格,已经把不知道多少人给排除在了行列之外了。那个人白了周围的人一眼说道:“我说你们也甭觉得我是什么托,我是在这里等着这个卖台结束的下一件商品的,这青花瓷品,保存完好,而且胎色很正,两百万的话,如果是明代官窑肯定不止,如果是民谣的话,这个价格就差不太多。你们要是喜欢的赶紧下手,我要不是因为手里面就只有这么一个铜牌牌我早买下了。”说完之后,那个人将自己兜里面的一个铜制的令牌拿出来拍了拍。告诉其他人,自己不是不想买,而是买不起。“明代的官窑可不多见啊,上一次我看见有一个民代官窑的青花拍出了天价,老板你这是不是官窑啊?”周围一些看上去像是蠢蠢欲动的人开始询问起了一些详细的情况。这也是拍卖大多数时候会经历的过程,一般越是要临近结束的时候,才越是激烈。那个老板什么话也没有说。双手拿起了那个青花瓷瓶,将底部放给了大家看。只见得那个瓶子的底部写着四个字“永乐年制”。一看见这四个字之后,周围的人就开始惊呼起来:“官窑,这是官窑啊。”因为懂行的人都知道,这种瓶子在烧制的过程之中就会在上面印上字。而隶书在明朝的永乐年间,只能官窑才能够使用,甚至于很有可能是宫窑烧制而成,其价值绝对不止两百万。因为这个瓶子的底部四个字,正是用隶书印写的四个大字。看到这里之后,人群之中有人开始报价了:“两百万,我买了。”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另外一个人冷哼了一声说道:“薛老板啊,怎么着想来这儿捡漏啊,两百万你就想买到明代官窑,害怕有点不切实际吧。我出价三百万。”说完之后那个人从兜里面拿出了一个黄金的令牌,脸上还挂着自信的微笑,好像是在炫耀一样。当看见黄金令牌的时候,围观的人自觉的往外面退了退,看得出来是对手持黄金令牌人的尊重。<divid="book-bot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