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洲把他搂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往下伸去,捏着他微微翘起的性器,如旋转相机光圈似的,用力左右来回旋动。章槐受不了他这样玩弄,双腿抽搐似的踢了几下,伸手要去拦,许晚洲扣住他的手朝后摁在墙上,隔着裤子捏住他性器的手,五指并拢一抓。章槐顿时闷哼一声,伸手搂住许晚洲的脖子,许晚洲将他乳头含在嘴里,湿漉漉地咬了一口,松口时勾出条细长的丝线。
那条丝线在红光之下,像是一截蜘蛛的网,坠下去挂在唇边。章槐闭上眼睛,听见裤链被解开的拉链声,他顺着工作台朝前滑去,近乎躺在桌上,长裤子叮铃一声被扯到底。许晚洲伸手揉搓他的性器,他皱起眉,紧咬着牙,露出一种难以忍耐的神情,可他心里清楚,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渴望,亟待被许晚洲抚摸、亟待被他占有。
他浑身热得发烫,性器被隔着内裤箍着上下滑动,许晚洲的手指钻进内裤的缝隙,先在马眼处用力摁了几下,又在大腿根部捏着,章槐头昏脑涨,腰间的小和尚也头昏脑涨,顺着内裤边缝钻出脑袋,龟头在红血般的光影下,透出一种异艳的红,他羞愤异常,于是瞥过头去。
传来一声轻笑,大概是笑他一个堂堂摄魂夺魄的恶鬼,竟然害羞了起来。
他咬牙切齿:“笑什么?”
许晚洲笑得很温柔,手指捏住他的囊袋,在囊袋底侧边缘处挤按。那里的皮肤充满褶皱而柔软,轻轻一碰章槐就抖了一下。
“我不会弄疼你的,你痛就跟我说。”
章槐看他冲自己笑,他的心砰砰乱跳,无论多少次,他都还是会为许晚洲心动不已。他庆幸自己躲在这迷乱的暗红光影之下,无法被看清脸上的红晕。
裤子被扯下,许晚洲的手滑进囊袋中间柔软的缝隙,指节顶着缝隙滑向穴口。他的手指猛戳进去,伸进去后揸开,压着四壁上的肉往里面拨弄。这动作像弹琴时压着弦撩拨,在窄窄的缝隙中前后进退滑动,章槐的喘息渐起,随着手指的进退起伏不定。他抓着许晚洲的手腕,许晚洲手一顿,猛用力压下,章槐屏着气,一声低吟带着鼻音悠悠钻出来。
他的肠穴内变得热起来,他知道穴口处应该已经被揉捻变红,甚至被搓开一个浑圆的小孔,只是此时此刻被灯光掩饰了下去。但喷薄的欲望开始像潮水喷涌,他半眯着眼睛,一边抖着腿,小声叫唤:”唔……快点放进来。”
许晚洲的胯下微微顶起,他的呼吸随着章槐挠人心痒的叫声沉重起来,伸手从桌上抓起一个尚未拆封的胶卷,往穴口塞去。章槐猛一颤抖,那是一截圆筒胶卷,像一个软木塞盖子卡在他的穴口,但只有短小的一截卡着,要进不进,甚至不及手指深,他肠穴里的肉像一窝嗷嗷待哺的小雀,够不到口,只能拼命伸缩着。
他开始用力抽搐,身体本能地吞噬着那枚胶卷,但胶卷毕竟比不上灵活的手指,更不急温暖的性器直捅进来,就这么干巴巴卡着,卡得他饥渴难耐。
许晚洲搂着他的腰,把他拖起搂到自己面前,用力吻下去,伸手按向他的性器。章槐挺着腰坐在工作台上,许晚洲站在他身前,于是性器就顶向许晚洲的下腹,在他腰腹上蹭了几下。许晚洲的手箍紧茎身,左右一旋,章槐浑身酥软,茎身被揉捏出一阵水,湿哒哒地沾在许晚洲身上,前端淋着水,滑腻地在许晚洲身上蹭着,像一条蛇鳝被禁锢在桶中,攀着四壁要爬出去。
章槐嘶地一声吸了口气,抓着许晚洲衣服下摆,腰用力摇着,性器也用力往许晚洲腰上蹭,许晚洲急不可耐地扯开裤子,章槐猛地用脚尖踩在许晚洲的性器上,用力碾了几下。许晚洲果然忍耐不住,将章槐扑倒在桌上。
许晚洲伸手将胶卷往前推进,胶卷像嵌入相机卡槽似的往里钻,滋滋几声,把穴口戳得更开。章槐一口咬在许晚洲脖颈处,用力咂了几口,许晚洲发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呻吟。
章槐往许晚洲脖颈深处咬去,又咬又吸,有意要在他身上留下几个深深的印子。许晚洲今天穿着低领的衬衫,虽然这里灯光昏暗,可他只要一出去,明晃晃的灯光一照,今日在这里与他欢爱的痕迹,就会全部暴露在聚光灯下。
他要许晚洲身上有他的痕迹,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本就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