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染满血的白色毛衣还未来得及换下的纪由乃,小脸如霜,从内迈出,一头如瀑长发披散拢在胸前一侧,眼角泪痣浸着冷感,一副生人勿近,如敢冒犯,绝不忍让的模样。
“宫司屿昨晚肺叶被人从后刺穿,腹部又挨了一刀,危在旦夕,好不容易救回一条命,宮司懿却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他杀人,凡是讲证据,没有证据,就住口!带这么多人上我这来,想闹哪样?非得鸡飞狗跳,人心不安,才舒服是吗?”
纪由乃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细眯美眸,冷漠睥睨宮司懿。
一瞬,她那无形间使人心头压抑的气场,浸着冷漠,浸着毒意。
仿佛谁敢越雷池一步,她会让其后悔,让人不敢造次。
“证据?我就是带人来取证据的。”
宮司懿阴鹜的盯着纪由乃美若天仙般精致的小脸,细眯冷眸,毫不弱势。
不能宮司懿继续,他身后,闻风而赶回宫家祖宅的刑警队队长苏醒就面容凝重严肃的上前一步,看向面前台阶上,毛衣染满血的纪由乃。
苏醒每每看到纪由乃那张令人屏息的绝美小脸,皆会愣怔。
但很快,又会恢复正常。
似觉那张小脸,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媚惑妖娆之感,浑然天成,他不敢多看。
于是,目光瞥向一边,冷冷道:“纪小姐,凌晨我接到下属电话,声称停放死者宫立森尸体的别院,于凌晨发生恶性打斗,现场尸体遭到严重破坏,内脏被挖,还有一具名为陆轻云的女性尸体,身首异处,根据随后赶到现场的手下声称,当时宫司屿和这个小男孩也在现场,我们初步勘探现场后发现,损坏宫立森尸体的是一把直径约17厘米的短刃匕首,还有另一位死者,陆轻云女士的手腕被折断,胸前有一道匕首刺伤,疑似死前遭受虐打。”
纪由乃闻言,心里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听那苏醒继而又道。
“我的部下声称,凌晨见到那把匕首刺入了宫大少爷的腹部,被们带了回来,我们带了鉴证科的人前来,那把匕首是凶器,请问,匕首现在在哪。”
纪由乃冷瞥苏醒一眼,转身回房间,取出了那把早早被她装在塑胶袋中的染血匕首,扔给了苏醒。
“我们还想对大少爷进行询问。”
纪由乃嗤笑一声,“这么重的伤,什么时候醒都是个问题,想怎么问?把他叫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