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肚子问题，韩扬站起身去海边洗手。
沈昀璘跟着韩扬，折耳猪跟着沈昀璘……
三只生物在留下三串竖排的脚印，组合成一道略显喜感的风景。
韩扬看折耳猪身上都是在海滩上蹭到的泥沙，粉猪成了花斑猪，他招手道：“过来。”
折耳猪从下往上“斜睨”了眼沈昀璘，见自己眼睛睨疼了，这人也没把视线从前面那人身上移到自己这儿，它这才越过沈昀璘走到韩扬身边。
韩扬把折耳猪扔水里，它扑腾一阵又跳上来。
沈昀璘心思动了动，倒：“这里水浅，波浪前后不定。我们去抓虾的地方，那里石头多，海水平稳些。”
韩扬起身，挠挠折耳猪的大耳朵，道：“走。”
路上，韩扬边走边放松地把折耳猪耷拉的耳朵直起来，挠挠，顺口道：“你有名字吗？”
折耳猪……看向沈昀璘。
韩扬轻呵了声。这只猪对璘宝有点心思。
韩扬笑，眼睛审视地眯起来，他对沈昀璘道：“记得吗？陈家少爷说灵宠并不好养，《异物全解》里说，灵宠初生，混沌无智。就和养普通飞禽走兽差不多，但相对而言灵兽比走兽温和些。不过……前期它们应该都没有灵智……”
沈昀璘很想跟上他哥的步伐，努力回想了一下后，道：“哥，你给我的那本《大陆志》说灵兽和灵宠，一般在二阶开启灵智。”
韩扬：“它的等阶被搞错了吗？”
沈昀璘望着异常精神的折耳，说：“也有可能。”
韩扬突然想起陈巽柯对折耳猪的嫌弃和痛心，想到他那么宠爱灵物的人，愿意把这只折耳猪送出来，确实是折耳猪不争气了。
韩扬随口道：“陈巽柯说，它这不是开启了灵智，只是本能贪吃不做却趋于富贵，不知道讨好他那穷主人，所以每天横眉冷对的。”说到后面，语气带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