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狼野蹲在地上,慢慢地按摩着舒行海浸泡在药汤里的小腿。
自狼野把舒行海捡回家后,已经过了六年了。
一开始,两个男孩总是抓不到足够的猎物,天天饿着肚子。在好多个饿得睡不着的晚上,舒行海亲了亲狼野干瘪的肚子,把他抱在怀里,亲亲他的耳朵。狼野看着他白软的脸蛋,口里生津,不由自主地一口含住了,嚼了嚼,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舒行海笑起来,也玩闹似的咬了咬他的脸蛋。两个孩子亲亲舔舔,抱在一起睡着了。
十二岁那年,狼野早早加入了狩猎队。少年的身体劲瘦劲瘦的,像被拔长了的小树苗,身上添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像见了血的野兽,眼神凶恶嗜血。
小狼开始成长了,他们的日子也渐渐地好过起来了。更何况,舒行海交出了很多雪豹族的先进技术。族里的祭司来看过他的两腿,最后告诉狼野,让他每隔三天去拿药草。
现在舒行海的腿已经可以动弹了,只是还需要狼野的搀扶,才能下床走路。那条尾巴有时候会晃来晃去,晃得狼野忍不住扑上去,把尾巴含进了嘴里,轻轻地磨咬着。
狼野揉捏着那截光滑的小腿,开始走神。等海海的腿好了,他就会带着他一起去平原上奔跑,教他怎么捕猎,教他怎么游泳,带他一起做好多他以前不能做的事情。
舒行海摸了摸狼野的耳朵和脑袋,对他道:“上来吧,我们一起睡觉。”
夏天的夜里寂静燥热,时不时有虫子聒噪地叫嚷。舒行海流了一身的汗,浑身燥热,特别是两腿之间,发育可观的那根性器,热热的、酸酸的、胀胀的,好想捅进什么紧热的地方,把它磨出汁来。他捂住了眼睛,手慢慢地向下摸去,小声地喘息起来。
“海海,你怎么了?”狼野皱着眉头,摸了摸他的脸,滚烫。
舒行海嗅闻着狼野身上干净的味道,越凑越近,把他的脸蛋含进了嘴里,小口小口地啜咬着,声音黏黏糊糊的:“小野...我好热...下面好难受...”拉着他的手就往下摸。
狼野摸到了一个烫热的东西,他惊得手一弹,看着舒行海潮红的脸,闭着眼睛,一副很难受的样子,还是慢慢地握住了那根东西。
他脸红了。海海的那里,居然有这么大吗,这么硬,这么热,就像一根火烧的棍子,还往他手里蹭动,吐着黏湿的水。
他有些生疏地用手上下摩擦着那根硬物,感觉到湿水越流越多,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了,湿答答地往下流。
脖颈间是舒行海湿热粘腻的吐息,这热贴着皮肤,钻进了毛孔里,把他也烧得滚烫起来。狼野的脸到脖子红了一片,下身胀胀的,喉间流出了喘息。小小的山洞里,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暧昧呻吟。
舒行海半抱住了狼野,手摸上了他的两个小球,揉捏在指间。在狼野忽然的吸气声中,包紧了阴茎,重重地往上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