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把柏林和慕尼黑比作两个女孩。
一个天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从不屑流于精致的形式,她可能是国会高官的叛逆独生女,也可能是底层蓝领社区的女孩。她可能去过最顶尖的美术馆也穿梭过破败肮脏的街区,她可能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画着脏脏的眼妆,会摆着酷酷的表情对油腻的有钱老男人破口大骂。
她可以是黑白的也可以是彩色的。
至于另一个则是标准的白富美,爸爸是个世袭贵族妈妈是个珠光宝气的气质娇妻,她天真优雅,从小不知愁滋味,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精心养护的光泽。平时会约上三两闺蜜好友一起喝喝茶逛逛街,没事则去滑滑雪坐坐游艇拍拍照,然后戴着祖传的昂贵的珠宝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哥。
她的生活透着精致,是带着玫瑰金滤镜的。
他们一行人的主要行进路线就是从放荡不羁的柏林到珠光宝气的慕尼黑。
因为暴雨的原因,他们将慕尼黑的行程往后推了一天,在柏林的最后一天没有特意安排任何行程,与之前急匆匆的赶景点不一样,很随意地往大街小巷走了走,算是小小地体会了一把柏林的朝气蓬勃和包容多元。
两个人的相处慢慢趋于自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大马路上其他从外地来的旅客一样玩、闹、拍照,不同于其他旅客的是,他们身后跟了摄像机。
他们最后在磕碜的维贝尔酒店门口留了张照片,两个人蹲着,手握成拳捧着脸,鼓着脸强行卖萌,章之之笑得开心,易千择……他是被强迫的。
关上摄像机坐上飞机,飞往他们的第二站,精致贵气的慕尼黑。
严实忙了一天,别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他一个人躲在某个角落偷偷点开直播,进去就是一片空屏,只有粉丝在瞎聊。
“进错了?”
他自言自语着退出来又点进去,果然是没进错的,弹幕飘来飘去,他才知道原来他们在飞慕尼黑的路上。
慕尼黑?严实恨恨地跺了跺脚,他们团队上周才刚从慕尼黑回来,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严实?”严实身后传来一个带着迷惑的声音。
“路,路博!”严实慌慌张张将手机熄屏,看到还没换回日常服的路知地裹得严严实实站在门口,还是离得不近。
路博不爱和人说话也不爱和人来往,几乎不参加任何社交场所,他们都以为路博可能连他们的名字都不记得,没想到路博居然能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这让严实很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