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鎏禾突然觉得周身的气温骤然降低,一股冷森森的气息袭来。
她抬起头,看到缓缓走来的男人,鎏禾的手机差点滑落在地: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姐和权千夜都有她房子的钥匙,但是权千夜从来没有来过。
即便是后来原身顾桐幼做了那个所谓交易,换来的也只是权千夜在帝都丽景别墅的金丝笼。
鎏禾无视听筒里李姐的河东狮吼,摁灭了手机。
她抖了抖睡袍,站了起来。
拖鞋不知道被她自己甩到了哪里,鎏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索性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她把睡袍的腰带系紧了几分,白皙的玉足踩在洁白的天鹅绒地毯上,似乎可以与其融为一体。
鎏禾足尖点在地毯上,莹润的指甲若隐若现,脚跟落地时足背缓缓陷进去。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上前来,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权影帝这么贸然闯入良家妇女的家里,不太好吧~”
权千夜脖子动了动,伸手扯了扯领带,用大力把它扯下来扔在一边。
他步步逼近,金丝眼镜的镜片反射着灯光,却也挡不住镜片后他危险的眸光。
权千夜的声线低沉有磁性,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们,没什么关系?”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