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条件如何？”
“很满意，是我想要的工作状态。”
“听说你只愿意接古装摄影？为什么？”
“因为自己只适合这个。”
“谁跟你说的？”
叶胥眯了下眼睛。
“模特不是什么活都接吗？哪有定型自己只适合什么的？”
叶胥道：“这个是……我自己的问题。”
沈岐不问了，就是看着人，叶胥收紧了手指，偏过头，望向窗外的黑夜，沈岐就这么看着他，侧颜，眉眼，长发，身姿。
悸动。
自己的问题，别人不能理解，所以叶胥不选择倾述，并且，他没有向不熟悉的人倾述的习惯，你怎知对方会怎么想呢？也许他们不信，也许他们会觉得你傻，不了解自己处境的人，说再多也没用。
叶胥叹口气，出神了，看着夜色，想到了小镇，想到了几年没回去的家，想到了因为自己蒙羞的父母，想到了小妹。
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叶胥回神，转头一看，旁边已经没有人了，沈岐站了起来，移动了步子，在他身后，叶胥就要回头，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和声音突然让他静止。
“你很美。”
就是这么一句，轻飘飘，却又带了点奇怪的情绪在里面的话，叶胥耳朵痒痒的。
沈岐双手搭在他身后的沙发背上，弯着腰，陪他一起看向夜色，道：“之前拒绝我的时候，想到我们会成为现在这样的关系吗？”
果然还是记恨着的，叶胥沉默，因为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