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说“废话，当然重要”，不过我还是忍住了。
“那知道后来段龙的去向吗？”我继续问道。
“不知道。”月灵摇了摇头：“管这个做什么？”
“他可是段晓晓的父亲啊！”
月灵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明显是在思考谁是段晓晓，过了半晌才说道：“我只知道他没死，其他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怎么知道他没死？”虽然之前段晓晓的清明梦已经从某种程度上证明了段龙的存活，但我还是想找到切实的证据。
“因为他如果死了的话，认为段晓晓会那么镇定吗？”月灵轻描淡写地说道。
然而我总感觉她这话是在敷衍我，她并没有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还想继续追问呢，月灵却已经走远了，我见她跑到这栅栏营地外边坐在一棵树桩上翘着二郎头休息了起来。
好吧……
月灵昏迷的这段时间让我对她处事方式的适应能力有所下降了，看来我以后还是得尽快适应才行。
“段龙居然还活着呢？”艾米看着我问道。
“是啊。”我点了点头。
“我怎么感觉好像早就知道了？”艾米的观察力很敏锐。
我之前之所以没说，就是因为这种事情说起来有点太过于让人难以理解，我怕自己解释不清楚，反而还会让人家以为我神经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切还真的和月灵还有李白所说的那种“清明梦”有关，然而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这种“清明梦”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介于真实和虚幻之间的一种特殊梦境吗？那为什么又叫“清明梦”？
所以我也没打算继续瞒下去了，我点了点头，把段晓晓曾经在梦里和她附近沟通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