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身黑袍,压低了声音询问道,“可起作用了?”
国师勾了勾唇角,夸赞道,“效果实在是太惊人了。”
“喜欢转到厌恶,情之深,恶之切。”黑袍人附和道,“只是从未想到连血缘之情也能如此淡漠。”
国师为面前的人沏了一壶茶,“我说过你该放心的,就算他大摇大摆的回到了宫里,没有了宠爱也算不上什么。”
“可他毕竟还是太子。”黑衣人接过茶杯,“于情于理都是他继位。”
国师不以为意道,“淮安王当初多风光,不照样还是错失了太子之位吗?”
哪怕再好,一句无法拥有子嗣,直接断绝了他继位的可能。明明那个人的才华横溢,绝对能做好一代明君,可就这样惨淡的收了场。
黑袍人显然也想到了,“书中记载,孽种应当多有残疾畸形或天生难治之症,我们这位太子你可要细细为他把脉算卦啊。”
苏破天跟着康泰回到东宫,路上康泰忍不住安慰道,“殿下放心,陛下心里一直牵挂着你,今日估计是遇到了棘手的政务这才是这番态度,还请殿下莫要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了。”苏破天怏怏不乐的应道,心里却是不信这一番说辞的。
康泰伺候陛下几十年,是亲眼看着陛下有多么思念太子,对于今日的冷言冷语也表示不理解,陛下这是怎么了?
东宫的一切布置都是当初太子遇难之的模样,皇帝不让底下的人变动,说怕孩子回来以后觉得陌生不适应。
康泰抱歉的说道,“只不过先前的宫女太监已经换了一批,太子用的不顺手尽管告诉小奴。”
那群太监在太子出事之后全部陛下赐死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陛下为了太子滥杀。
这样的陛下怎么会对太子如此冷漠呢?
苏破天没有记忆对以前的人也没有太多想念,“没关系的。”反正都是陌生人。
康泰提示道,“不过太子殿下,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日里还是要有些架子,免得让人对您心生不敬。”指的是之前苏破天自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