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让我为你们引荐。这位是中原百武会盟主、史艳文之子,俏如来。而这位则是,苗疆第一智者、苗王之叔,北竞王。”
羽扇轻摇,神蛊温皇不急不慢地为双方做着介绍。
各自稽首问候,俏如来首先诚恳地说道,“在俏如来的心中,苗疆首智,唯有前辈。不作第二人想。”
被人立刻、当面驳了面子,北竞王——竞日孤鸣,也不气恼,同样诚恳地说道,“小王不过是喜爱奕棋,略识文字,占了王族身份的便利,得了过誉之名。苗疆之内,又有谁能比温皇更长袖善舞,周旋各方,游刃有余。”
甫一见面,初次相识的两人就各自在话语中夹枪带棒。
神蛊温皇见话题中心被引到自己身上,神色不变,口出惊人之语,“苗疆军营,我险险死在苗王手下。又是出自哪一位国手的策划呢?”
“听此话意,前辈而今仍安然无恙,可见仍是棋高一着。”语气平静,不见波澜,俏如来却是不动声色的挑拨着神蛊温皇和北竞王的神经。
“你是俏如来,史艳文的儿子。”话虽反问,但北竞王话中却是在质问,身为云州大儒侠史艳文之子,怎可处处挑拨离间。
“正是在下。”
俏如来应承下来,却是暗示自己乃是自己,行事与史艳文无关。
“出手太狠,一点也不像啊。”
“班门弄斧,失敬了。”
看着暗自交锋的两人,神蛊温皇又突然插话道,“他虽然是史艳文的儿子,现在却是孤鸿寄语默苍离的徒弟,跟随默苍离学习智谋之道。”
“万军无兵策天凤。”
北竞王闻言,却是说出一个截然不同的名号。
虽知默苍离的过去必然神秘,俏如来却对北竞王所说的名号一无所知。而俏如来明白,温皇和北竞王必然不会无故提起此事,必然是其中有重大隐情。
只是苦于缺少关键信息,俏如来一时只得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