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凌晨三点接到这通电话,她合理怀疑,秦汶就是故意的,抱着谁也别想好过心思。
次日清晨。
慕轻打发了保姆,自己做早餐,煎了袋速冻饺子,煮了浓稠的黑米粥,里面撒了山楂话梅。
切了两块面包拌芝士,马马虎虎吃着还挺新鲜。
司祁走到厨房泡了杯红茶,难得吃一次慕轻做的早餐,眉眼稍抬,叉了一块煎饺。
慕轻观察他脸上神情,“能吃?”
“能。”司祁喝了口茶水,认真着点头。
慕轻这才下筷子,她一直没吃,有人尝了才安心。
煎饺倒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把火候把握住了就行,稍微有点儿过,底下一层有点儿粘皮。
慕轻心不在焉吃了早餐,灌下剩的半碗粥,拿起杏色大衣出门,“我去见赵素。”
司祁回头看她,微颔首。
慕轻看了眼手机消息,坐上车。
赵素已经点好了早茶,坐在临街的位置上,若有所思的模样,虽然已经从悲恸中走了出来,但身上的锋芒少了很多,肉眼可见的清减。
慕轻走过去坐下,这里不是什么豪华餐厅,也不是什么特色店,只是临街的一家小馆,在院子里摆了几张桌椅。
环境清幽,接客随缘。
倒是很符合赵素不拘一格的艺术品味。
“赵老师。”慕轻对赵素是有尊敬的,抛除她跟监狱大叔的恩怨,她很喜欢赵素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