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艾常欢抬头。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是好人？万一我是坏人呢？万一我跟着你回学校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呢？你就不怕？”
“那你是坏人吗？”艾常欢反问。
“我是。”男人如是回答，不知真假。
艾常欢忽然就笑了，说到：“那我希望你从现在开始，尝试着去做一个好人。”
“……笨蛋！”男人低声骂了一句。
艾常欢只当没听到：“你快走吧，虽然你一开始得罪了我，但刚刚又帮了我，所以我们两个就一笔勾销了，我不会告诉别人我见过你，你可以重新开始好好做人。”
男人听了只想发笑，他微微靠近了一点，低头看进艾常欢的眼睛里：“你一个法律系的学生，怎么这么没有是非观念，遇见坏人不是应该将他绳之于法吗？你怎么还想着帮坏人逃跑呢。”
“法律不外乎人情，我相信对付你这种小毛贼，温和的感化比严厉的惩戒效果要好的多。”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小毛贼，不过你说过，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见过我，对吧？”男人的眼神格外的亮，黑曜般的眸子仿佛要看进人的心里去。
艾常欢点了点：“我没见过你，也不认识你。”
男人缓缓勾了勾嘴角：“我的真名叫秦湛，你记住了。”
“咦？你不是叫大秦吗？”艾常欢有些疑惑。
“那是外号。知道我为什么把真名告诉你吗？”男人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为什么？”
“为了让你变成我的同伙，万一我被抓了，你就不能再说不认识我了。”男人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坏笑。
艾常欢气结：“你这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