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拜你为师吗？”沈柔淑喜出望外，迎着苏芸芸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解释：“实不相瞒，我是你的粉丝。”
“哦，你看过我的什么作品？”苏芸芸顺着她的话问。
沈柔淑一时间答不出来。
裴茂自然不会责怪沈柔淑，他只怪苏芸芸不会说话，故意让沈柔淑难堪。
“是不是看过太多了？一时间答不上来？”裴茂帮沈柔淑解围。
“是啊，我这小脑袋瓜装不了太多东西。”沈柔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神色懊恼。
苏芸芸看破不说破。
“苏女士要是愿意收柔淑为徒的话，我愿意无限期的为您提供桃花膏。”裴茂摆出自己的条件，他有自信，苏芸芸一定会答应。
苏芸芸摇摇头：“我已经许久没有演戏了，早就不知道怎么演了，而且年纪又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
裴茂实在没料到她会拒绝，脸色瞬间变了，不过瞬间，又恢复正常：“裴氏打算开发一款新的美容产品，效果跟桃花膏一样好，苏女士要是愿意的话，我一样免费供应。”
裴茂只当她是不满意，开出更优厚的条件。
“我不差钱。”
她不答应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收徒的打算，二是沈柔淑心思不正。
好歹活了几十年，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裴茂：“……”
沈柔淑一下红了眼眶：“我可以问问，我是哪里让您不满意吗？”
她干什么做出这个样子？好像她欺负了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