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和一个服务生站在一起说话。
冯涛歪着嘴笑：“新来的就是要勤快一点儿，不然别人还以为百乐门的钱好赚。”
“就是，仗着自己年轻不把前辈放在眼里就应该被教训。”那个服务生笑嘻嘻地说。
“服务生，这里！”一个客人举起手说。
“不好意思，我们正在忙，你可以找那位服务生小哥。”
冯涛的手指向不远处的汤臣。
汤臣正在跟客人交谈，听到另一个客人的呼喊，他连忙跑了过去。
“您有什么吩咐？”汤臣微笑着问。
“我要一瓶红酒，和一盘下酒的花生米。”客人说。
“好的，马上。”汤臣直起腰，静静地看了冯涛一眼，转身离开了。
“你何必帮新来的？冯哥要弄他，他撑不了多久的。”一个服务生纠缠着吴雨航，他想劝吴雨航跟他们同流合污。
吴雨航沉着脸说：“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要是秦姐发现了，你们...”
“你不说，秦姐不会发现。换句话说，就算他跟秦姐说了，秦姐会相信他吗？不会，因为我们都不会承认的，秦姐只会认为他在说谎。”服务生说。
“我不能这样做，你要是不用我们那就走开。”吴雨航说。
“活该你累死。”服务生冷笑着走开了。
“服务生！”一个客人在喊。
“服务生都死了吗？这儿要酒。”另一个客人不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