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我没怪你,”席泽说:“就是希望你别太好说话了,把身边人管住。”

    江雪脸上又漾起笑,点头,“我知道了。”

    一瓶罗曼尼康帝下肚,夏甜甜彻底嗨了,圆溜溜的杏眼眼尾染上一分醉意,越发兴奋。

    “我一朋友新开了一间酒吧,我们再去那喝。”

    吱吱酒量很好,虽然没醉,但颊边染了一层薄透的淡粉,皓腕撑着下巴,懒洋洋的问,“你还有酒量吗?一会不会醉在那吧?”

    “小瞧我了不是,”夏甜甜站起身,“我从小就在酒罐里泡大的,这点算个求啊。”

    她掐腰,“你信不信?我现在能给你背一出《出师表》。”

    吱吱:“……”

    她起身,把夏甜甜的包斜挂到她背上,“你还是回家对着墙背吧,我明天还有事呢。”

    正在这个时候,门上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进。”吱吱说。

    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你好洛小姐,我是味色的袁经理,您的车……被人砸了。”

    吱吱:“……”

    吱吱和夏甜甜赶到停车场的时候,席泽和江雪先她一步赶到了。

    白色的车子上,被红漆喷了硕大醒目的脏话,“贱人”,“去死”,“贱种”这样侮辱性的词汇让人头皮发麻。

    驾驶座,副驾驶位置的玻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