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其实你还是有些用处的。”现下又是少女形态的小q做出了事件总结。
“所以你完全不否定之前做了什么手脚么?”某人连恍然大悟都懒得,直接指出问题所在。
“呵呵呵,我可是读书人。”
“读书人的事情,能叫手脚么?这样?”
……
总之别管这样那样了,任泉下次看到祥凤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而地点不出意外又是那个各种用途明显多过“锻炼”这项的练习场。
从宇宙战场回归之后,尽管任泉一直都在努力调整心态,但实际上每次面对兜帽少女的时候,都情不自禁地比以往多了一些优越感,或者说“并驾齐驱”的野心出来。
然后野心之所以被称作野心,就是明显在短时间内很难具体实现的东东,盲目优越的结果就是对练结果比以往还要“稍微”惨那么一些。
“我不认为一个中年男人差点被一位普通少女打到哭符合稍微的定义。”
“这种时候你就绝口不提定义本身都已经被你动过手脚的事实了?”
“咦,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还真的差点被小雷打到哭喽?”
“装什么无辜,老实招了吧!是不是你建议她这几天专门打我鼻子附近穴道的?”
“不不不,那只是一种名为入微,可以意会不可以言传的境界罢了。小雷在长期的刻苦修炼中能够达到这个层次,我作为前辈可是很欣慰的。”
“你承认就好,告诉你,莫欺中年穷!”
从上面这段“例行”对话中,就可以发现任泉最近确实提高了一定水准。
只不过看起来,原本停滞了许久的兜帽少女那边,似乎也“碰巧”获得了某些体悟罢了。
幸好某人在接下来的锻炼中并不是只有小雷一个敌人,如月或者说列克星敦也许在自主意识上并没有与深海一方妥协,但她现在已经越来越习惯出现在练习室里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